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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美国国会通过了《全面预防和控制毒品滥用法》,美国在全国范围内加强了对毒品和成瘾性药物的管制。 但是,经过尼克松、福特、卡特、里根、布什、克林顿、布什、奥巴马、特朗普等历届政府,美国的毒品管制从原来的“明令禁止”到现在多州的“合法”,甚至是“免予处罚”

最近,美国俄勒冈州通过了法案( 109法案和110法案),对持有少量可卡因和海洛因等毒品的人“免除或减轻刑事处罚”,立法者称如果将以往的惩罚性毒品政策转向更“人道”和“健康”的方向, 但是,越来越多的反对声音认为,比较各种类型的毒品合法化,免除处罚,可能会使年轻人更容易获得毒品,从而引发更严重的社会问题。

△当地时间10月30日,俄勒冈州通过投票决定,对持有少量毒品的人“是否免除或减轻刑事处罚”(图片来源:美联社)。

俄勒冈州通过少量毒品合法法案后不久,亚利桑那州、蒙大拿州、南达科他州、新泽西州和密西西比州也宣布了大麻合法化。 迄今为止,美国35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分别同意医疗或娱乐用途大麻合法化。

△在本轮“大麻合法化”前,美国各州的大麻合法度分布地图,以下四个图注从左开始分别显示了“完全合法”、“希望完全合法”、“医用大麻合法”、“违法”四种。 在地图中,墨绿的区域表示“完全合法”,深绿色表示“希望完全合法”,浅绿色表示“医用大麻合法”,橙色表示“不合法”。

联合国《2019年世界毒品问题报告》显示,北美地区合成阿片类药物过量危机经过一年后达到新的高度,美国有记录的因注射阿片类药物过量而死亡的人数超过4.7万人,比去年增加了13%。 根据美国智库企业2019年的报告,美国的可卡因、海洛因、大麻等毒品使用额达到1500亿美元,与当时美国酒精饮料的使用额大致相当,但海洛因、大麻的使用额仍在上升。

△联合国发表的《2019年世界毒品问题报告》

实际上,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美国经历了长达半个世纪的“毒品战争”。 自1970年美国国会通过《防止和控制毒品滥用法》后,美国在全国范围内加强了对毒品和成瘾性药物的管制。 但是从尼克松执政时期开始,经过数次总统执政,美国的毒品管制从原来的“明令禁止”变成了现在的多州“合法”,其变化之大和深刻的后果令人瞠目。 美国改变了毒品半个世纪来的管制构想,最终使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吸毒国。

大麻在美国从纺织品到毒品

大麻是桑科大麻属的植物,原产于印度、不丹和中亚,目前在各国栽培。 美国首次人工栽培大麻的记述是1611年,英国殖民者在弗吉尼亚附近的詹姆斯敦引进并培育的。 由于当时海上贸易盛行,大麻因茎叶纤维的高强度特点,普遍用于航海船的绳索和帆的制造,大麻也因此成为战术物资。 美国第一任总统乔治·华盛顿在1756年8月7日的日记中还提到了大麻的育种和栽培事业。 不仅是华盛顿,杰斐逊总统、罗斯福、福特汽车的创始人亨利·福特都在自己的农场种过大麻。

但是,随着医学、化学的迅速发展,大麻的药用价值开始凸显。 在一些国家的药理描述中,大麻经常用于治疗失眠。 1841年,爱尔兰医生威廉·布鲁克·奥尼西在英国带来了在印度发现的大麻具有镇静作用的应用成果。 虽然当时人类在大麻上的应用只是发现了精神镇定的效果,但其作用原理和真正的作用成分还不清楚,对人类的危害更是不清楚。 1854年,美国药典开始将大麻列入国家药品。 这个时候,种植、采用大麻在美国是完全合法的。 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大麻开始受到美国联邦政府的抵制,但这不是对大麻危害的认识,而是种族主义和排外思想造成的。

△1891年,在美国社会流行的歧视外来移民的漫画中,图下的文案说:“无限制的移民是罪过。” (图片来源:“波士顿邮报”

由于19世纪末墨西哥国内的政治动荡和经济衰退,许多墨西哥移民向北跨境寻找避难和生存的机会,另外,和向北移动的墨西哥移民一起来的,有娱乐性地吸食大麻的习性。 来自墨西哥的廉价劳动力冲击了美国本土的就业,吸食大麻等习性也迅速席卷全美,随之而来的治安混乱,加上媒体对墨西哥移民、大麻、犯罪的渲染,引发了当时美国社会的种族主义和排外思潮。 1913年,加州药品管理局修订了有害物质法,将大麻纳入管理范围,成为美国最早管制大麻的州。 之后,其他各州纷纷效仿。

△当时报道《哈里森麻醉品法》的相关报纸

1915年,哈里森麻醉药品法开始实施,改变了毒品可以自由购买的状况,但该法没有将大麻等较弱的毒品作为购买对象。 最初的建议是,《哈里森麻醉品法》涵盖了当时市面上几乎所有的成瘾性和危害性药物和毒品,但受原材料生产者、药物生产公司、医生协会等组织的约束,最终《哈里森麻醉品法》对多种毒品和药物做出了妥协。 新法案使客户购买相关药品的规定更加简单,变更后的法案仍为毒品和相关药品在美国的擅自流通留出了空的间隔。 当时,医生只需要每年支付1美元就可以获得合法经营的证书,而购买者只需要依靠个人的自觉填写购买表格,就可以购买规定剂量内的鸦片、吗啡、海洛因等药品。 此外,该法案并未对违法者采取严厉的处罚措施,但鉴于当时的伍德·威尔逊总统推动法案落地,以及当时的美国社会厌恶吸毒,社会相对于该法案的执行处于领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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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至今,美国实行大麻管制的州上升到14个。 年后,比大麻管制更为普遍,全美30个州通过法律管制大麻的非医疗性销售和采用。 1932年,美国通过《统一州麻醉品法》在全国实现了大麻的统一立法管理。 但是,主流史学界认为,当时美国各州对大麻的管制,是由于向狭隘的民族主义和社会矛盾的过渡。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大麻作为生产军需物资的原料,受到美方的重点保护和支持。 美国本土栽培的大麻,多用于制作降落伞、帐篷、绳子等。

1937年,出于大麻本身是工业原料的战术物资考虑,当时的罗斯福总统签署了《大麻税法》,试图通过增加对大麻的税收来防止统一禁令,从而影响大麻作为战术物资的储备和生产,但《大麻税法》严格区分了工业用途和麻醉品用途。 工业用途的大麻随着电缆和降落伞等军用物资的生产进一步扩大,大麻走私也在美国民间迅速发展。 同样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随着大麻大量医疗临床研究的积累,其作为毒品的属性越来越明显。 但是,此时大麻作为毒品也蔓延到了美国社会。

二战结束后,海洛因成为美国社会流行的毒品,但官方认为吸食海洛因的人大部分是从吸食大麻开始的。 1956年,美国国会通过了《麻醉质量管理法》,联邦政府和州政府进入了大麻管制非常严格的阶段。

两场战争引发的“毒品战争”

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由于与苏联进行冷战,美国政府在军事上进行了空前巨大的投资。 但是,当时二战结束后,如此大规模的军事支出与当时美国社会的反战思潮产生了巨大的对立。 以“垮掉的一代”为代表的反主流文化横行于美国,社会过分放纵自由,毒品成为“垮掉的一代”青年美国人反叛主流文化的象征。

△《崩溃的一代》代表杰克·凯尔克及其代表作《在路上》

也是在这个时期,相关研究开始对大麻与犯罪的关联提出质疑,美国的毒品政策也开始改变,对吸毒者的处罚力度开始缓和。 在同一时期,医药化学合成技术的进步为当时的美国青年提供了大量的合成毒品,如lsd(lysergic acid diethylamide ),也被称为“麦角乙酰胺”,是一种强的半人工迷幻药,许多采用lsd的人也和大麻海洛因 1970年,美国国会颁布了《防止药品滥用和管制综合法》,建立了毒品分类调整体系,结束了对毒品的极端严惩阶段。 1972年,全美42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实施了《管制物质统一法》,持有大麻被定为轻罪。

△lsd一开始无色、无臭、无味,像清澈的纯水。 之后,毒贩将lsd溶剂滴在纸上,将印刷的小纸张直接浸入lsd溶液中,小纸张的量为30~50微克。 这种毒品毒性极强,通常是摇头丸的三倍。 几微克就能产生幻觉,录取后心率加快,血压上升,出现急性精神分裂和强烈的幻觉,引起很大的心理落差。 (来源:中国禁毒)

为了应对不断增加的毒品问题,1968年,美国总统约翰逊合并了多个毒品管制机构,成立了麻醉药品和危险药物管理局( bndd )。 这个时期最具象征性的事情是1971年美国总统尼克松公开表示“吸毒是美国的头号敌人”,并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毒品战争”( drug war )。 但是尼克松政府受到严厉打击的对象不包括大麻,只不过是以海洛因为代表的成瘾性和危害性很强的毒品。 和毒品泛滥的原因一样,尼克松政府对禁毒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战争——越南战争。

△美国国立研究院研究员格里沙美特勒于年3月发表了一份副本,记录了美国政府应对毒瘾和药物泛滥的政策和措施。 (资料来源:美国国立研究所)

1971年,两位国会议员罗伯特·斯蒂尔和摩根·墨菲提出了关于海洛因滥用的报告。 之后,在美国国内的历史教育课程中,该报告的发表被称为“爆炸性”。 根据这份报告,越南10%到15%的美国士兵有海洛因依赖症。 但史料记载,尼克松并不担心士兵大量吸毒,而是担心越南战争中大量士兵吸毒,影响政治生活。 因此,尼克松在公开场合强调,药物滥用是美国国内的社会问题,将军吸毒成瘾的源头从越南转移到美国本土。 根据美国国立医学图书馆国立卫生研究所( pmc )的相关资料,“尼克松希望美国国民知道许多吸毒的士兵在抵达越南之前已经吸毒了。” 尼克松出于政治考虑,采取了针对尼克松毒品管制的具体措施,就像美国人将视线转向毒品泛滥这一社会问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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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松是他的“没有其他办法”

美国国立研究院研究员格里沙·梅特勒在他于年3月发表的关于美国中毒对策的文案中,记录了尼克松关于毒品管制措施的记述。 “我们的目标不是戒毒,而是让吸毒者成为员工、有法律、有纳税的市民。 ”。 这句话基本上表明,尽管尼克松提出了“毒品战争”的概念,但其目标不是根除毒品,而是为了毒品确保一定的空之间。 作为证实尼克松这一禁毒政策的例证,当时在呼声中设立的防止药物滥用特别办事处( saodap )设定的禁毒目标是:“即使不能完全防止再次发生,这样的计划也致力于中断中毒的循环。”

△尼克松关于禁毒的相关表述(资料来源:美国国立研究院)

但是无论是尼克松,还是其成立的防止药物滥用部门,当时美国联邦政府的禁毒努力大多被“吸毒者”方面屏蔽了,毒品和贩毒并不是尼克松政府的首要打击方向。 尼克松本人就此问题表示:“我们所有人都必须对吸毒者怀有同情心,但对于推动者(以及通过毒品制造、贩毒获利的人),我们别无选择。” 据事后统计,尼克松执政期间,禁毒资金的2/3被用于治疗、研究和预防,只有1/3被用于打击毒品交易。 1969年,尼克松政府推行“拦截行动”,试图将从墨西哥入境的美国大麻停在国境外。 尼克松政府在美国率先实现了外交政策禁毒,但几乎没有成效。 由于不现实的严格的货物检查,这个行动最终导致美、墨边境交通的中断,最终这个事业只持续了2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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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松执政时期,1974年禁毒支出的近70%的预算没有直接打击毒品的制造和流通,而是比较了民众的诉求。 但是尼克松下台后,美国的禁毒构想相反。 (资料来源:美国国立研究所)

在尼克松以“康复”为重点,选择性禁毒措施下,美国吸毒人数反而在增加。 根据1979年的调查,在当年调查开始前的30天内,有2500多万美国人采用了非法药物。 支撑这个巨大数字的,除了在“水门事件”中草草下台的尼克松之外,还有其继承人。 1976年,获得民主党提名的吉米·卡特为了在选举中获得选票的支持,在选举时表示“将废除最多携带1盎司大麻的联邦刑事处罚”,从而在美国许多州实现了大麻合法化。 卡特的公共卫生顾问彼得·伯恩认为大麻和可卡因也不会对公共卫生造成威胁。 由于卡特对毒品持放任态度,许多美国媒体大力推广含毒品成分的药物、化妆品、食物等。 1977年,一家美国杂志《信息周刊》( newsweek )上出现了对吃含可卡因的食物的诱导性记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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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杉矶和纽约的一家时尚餐厅里,一杯唐佩利侬香槟配上含可卡因的抹香鲸鱼子酱已经成了风。 人们将可卡因与银盘美食一起传播,与大家分享……食客可以感受到充满力量、自信和活力。 ”。

△1977年5月30日发行的《信息周刊》( newsweek )上有记载说可卡因有错误,有诱导倾向(来源:美国公共电视台)

来自美国的控诉搅乱了拉丁美洲

领导层的错误评价和冷漠,促进了畸形的社会风气使美国成为毒品消费大国,旺盛的费用诉求自然促使了大量毒品制造、贩毒者的出现。 从20世纪70年代末开始,拉丁美洲成为美国毒品的主要产地,毒品制造、贩毒集团相继诞生。 有组织、大规模贩毒集团的出现,无疑使毒品贸易越来越暴力。

△麦德林卡特尔是扎根于哥伦比亚的贩毒集团。 该集团在鼎盛时期占美国可卡因走私量的80%。 此外,毒品走私暴力事件数不胜数,被视为恐怖组织。

1975年卡洛斯·雷德首次开启小型飞机运毒走私后,许多贩毒集团为了争夺市场运毒线路而发生了暴力冲突。 另一方面,为了抵抗警察的逮捕,贩毒集团使用贩卖毒品得到的毒品资金购买了大量枪支,与警察交火。 哥伦比亚警方在1975年的缉毒行动中查获了600公斤可卡因。 作为对警方查获毒品的回应,毒贩采取报复行动,仅一周就造成40多人死亡。 许多贩毒集团在多年的暴力冲突、整合、警察对抗过程中迅速发展,最终在1981年,许多贩毒集团共同组成了麦德林贩毒集团,分工可卡因的生产、运输、流通等流程,最终供应到美国市场。 1982年,美国执法机关从迈阿密国际机场的机库里查获了3906磅的可卡因(约1.78吨)。 这些可卡因都是麦德林卡特尔集团从拉丁美洲运输到美国境内的。 多次不缉获如此大量的可卡因使美国认识到来自拉丁美洲的毒品已成为需要国家一级干预处理的课题。 对美国来说,“毒品战争”从这个时候开始就有了更新的意义。 这是针对拉丁美洲的毒品制造,贩毒集团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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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的“毒品战争”和无形的拉丁美洲

据英国《卫报》报道,在20世纪80年代,几乎整个拉丁美洲都向美国庞大的毒品市场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毒品。 由于拉丁美洲自身比较丰富的资源和落后的工业,许多拉丁美洲国家没有足够的劳动力岗位,因此,当美国被指控大量毒品费用时,暴利的毒品制造、贩毒领域吸引着饱受贫困线折磨的拉美国民。 20世纪80年代,秘鲁、玻利维亚和哥伦比亚的可卡因产量分别占世界的65%、25%和10%。 毒品工业的暴利和美国庞大而疏于管制的毒品市场使整个拉丁美洲的经济越来越畸形。 美国政府在对国内旺盛的毒品指控缺乏比较有效的管理的情况下,必须将矛头指向中南美洲的贩毒集团。

△年2月,英国《卫报》发表了《美国在拉丁美洲的毒品战及其遗产》的复印件,回顾了美国对拉丁美洲的毒品战对当地社会、自然环境的巨大变化。

1989年,美国入侵巴拿马,夺回巴拿马运河的控制权,试图打击当地的毒品工业。 为了得到巴拿马方面的支持,美国以允许贩毒为报酬,换取了巴拿马将军曼努埃尔·诺列加的军事援助。 另外,曾任美国中央情报局( CIA )长官的乔治·布什每年向曼努埃尔·诺列加提供数十万美元的报酬。 但是,与巴拿马毒贩充斥着黑市交易的军事行动相比,最终许多巴拿马公民被杀害,随后因军事援助巴拿马将军曼努埃尔·诺列加被判处45年徒刑。 策划这笔交易的乔治·布什成为下一任美国总统。

△1989年,美军入侵巴拿马,m-113装甲运兵车冲进巴拿马当地街道的洗衣店。 (图片来源:美国陆军)

1989年入侵巴拿马后,美方开始向南美许多国家政府提供数亿美元的军事援助,击退了当地的反政府武装。 作为回报,这些国家需要为美国提供打击毒品贩运的便利。 为了削减价值成本,美国国防部与许多美国国内民营企业签订了合同。 这些私营企业几乎都是军事承包商,也就是现代雇佣军团体。 这些驻中南美洲的雇佣兵担负着训练当地国家军队的任务,一些雇佣兵直接参与了常驻国的军事行动。 许多国际人权组织提交的报告指出,接受美军授权的雇佣军训练的常驻国军官直接或间接参与了不人道的暴行,如特鲁希略大屠杀和马皮里潘大屠杀。

△1997年7月15日至7月20日,哥伦比亚武装通过哥伦比亚和美国确立的禁毒基地后,来到马皮里面包屠杀当地居民。 手段极其残忍。 事件发生后,美国政府称2003年屠杀造成至少30名平民死亡。 据多家媒体报道,参与屠杀的哥伦比亚武装人员大多经历过美国提供的军事训练。

此外,为了有效淘汰中南美洲的毒品种植产业,美国定期在中南美洲的丛林喷洒大量有毒除草剂。 实际上,这将波及许多与毒品交易无关的农民和当地居民,导致农业歉收和减产,持续影响地区生态环境。 虽然美国对中南美洲发动了强烈的“毒品战”,但许多研究和调查表明,美国对拉丁美洲国家采取的禁毒斗争只是加剧了“气球效应”,使毒品生产从一个国家转变为另一个国家,但整个毒品的生产、交易和消费量 相反,美国的强势措施使许多中南美洲国家的经济更加畸形,整个贩毒产业更加暴力,彻底扰乱了这些国家原有的社会秩序。

国际毒品交易的幕后黑手

年,2月17日,厄瓜多尔拉丁美洲公司曝光了深深嵌入国际毒品交易背后的多家美国银行。

据报道,全球金融体系中贩毒集团洗钱总额约达1.6万亿美元,相当于全球国内生产总值的2.7%。 在这1.6万亿美元中,每年有5800亿美元在美国金融系统洗钱。 由于制毒充满暴利,多家美国银行实际上控制着整个制毒产业。 现在有证据表明美国银行、富国银行、花旗银行参与了毒品制造、贩毒集团的贩毒交易。

△不仅仅是拉丁美洲媒体,布隆伯格新闻去年11月报道了美国国内银行与拉丁美洲毒品走私的关系,但曝光的毒品、洗钱交易只是一部分,美国多家银行仍然是拉丁美洲的毒品制造,

在富裕银行,发生了美国和世界上最大的贩毒丑闻之一。 该银行不仅利用账户在墨西哥“兑换所”向墨西哥贩毒集团塞塔斯转移数百万美元,还用于操纵现金洗脑,将22吨可卡因运往美国。 汇丰银行在2006年至2008年期间因墨西哥古斯芒的锡那罗贩毒集团账户和秘密银行的洗钱被罚款11亿美元。 年花旗集团在墨西哥的分行(美国墨西哥国家银行)被指控为洛杉矶贩毒集团洗钱。 布隆伯格新闻援引的调查显示,洛斯塞塔斯贩毒集团从花旗集团账户转移了约7000万美元。 根据年末美国联邦调查局麻省负责人的声明,花旗集团将贩毒所得的数千万美元送往哥伦比亚,以免引起处罚和法律问题。

在美国正在进行越来越多的混合禁毒进程

在美国国内,对毒品销售的长期忽视,以及对毒品销售和管制药物惩罚力度的不足,也加剧了美国毒品的泛滥。 1978年,对比贩毒和管制药物的非法贩卖行为,美国联邦政府只出台了“允许执法人员罚款”的法案。 真正让美国联邦政府采取越来越强制的禁毒战略,要归功于媒体和篮球运动员。

△篮球运动员伦比亚斯的葬礼于1986年6月23日在马里兰州大学公园举行。 (图片来源:美国沙龙网络杂志)

1986年6月19日,马里兰大学篮球运动员伦比亚斯因服用过量可卡因身亡,而就在两天前,伦比亚斯刚刚在当时选秀大会上以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被波士顿凯尔特人队继承。 伦比亚斯的死被美国媒体大肆报道,一时形成了巨大的道德和舆论压力,大部分美国媒体和民众对当时施行的禁毒法表示不满。 因此,在伦比亚斯药物滥用过量死亡后的短短三个多月内,美国众议院、参议院和当时的里根总统迅速通过了防止毒品滥用的法案。

△美国民权联盟2006年刊登了复印件,纪念1986年制定比较可卡因的不合理刑法20周年。

与毒品犯罪相比,新法案规定,5克低纯度块状可卡因毒贩的最低刑期标准为5年无假释,但对500克高纯度可卡因粉末的毒贩采取同样的行刑标准也很奇怪。 这种无歧视的最低量刑标准最终导致街头小贩和报纸等大量参与贩毒的毒贩被送往监狱,而参与制毒和大量贩毒的高级毒贩受到了无法应对的处罚。 但是,当时的美国国会在制定该法时主张,该法的目的是打击“第一毒品制造者、贩毒者”。 该法案推行4年后,非裔美国人的平均毒品刑期本来就比美国白人高11%,上升到49%。 毒品问题进一步掺杂了种族问题,美国的司法系统越来越多地打击毒品使之混合化和困难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因吸毒而被判刑的罪犯进了监狱。 仅1994年,就有100多万美国人因毒品而入狱。 这个数字在2008年上升到150万人,越来越多的毒品犯罪使美国禁毒执法价格上涨,打击毒品和药物滥用带来的巨大财政压力也成为考虑美国政府禁毒政策的核心参照。 新型冠状病毒使美国面临的毒品问题更加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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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中奇怪的大麻市场和利润诱惑

在此次一些州通过《保护少量毒品免受刑事处罚》法案之前,美国联邦政府对海洛因、可卡因、冰毒等成瘾性强、危害大的毒品采取了统一管制、较为严厉的手段加以控制。 但是,关于大麻等“软性毒品”,美国政府长期以来放任各州独立立法管辖,这也为目前美国出现的混乱埋下了伏笔。

近年来,在世界陷入新型冠状病毒大爆发所导致的经济衰退中,美国经济越来越疲软。 但是,以大麻商业为主的企业很疯狂。 疫情期间,马萨诸塞州的curaleaf holdings公司在18个州的药店种植、加工和销售大麻,今年7月以8.3亿美元收购了芝加哥的大麻种植者和零售商grassroots。 一家企业的投资者说:“我们看到了疫情期间该领域的迅速发展。” 大麻领域可能会成为疫情期间对美国少数经济增长做出贡献的领域。

△2019年估算的美国各种大麻市场份额,其中娱乐用途大麻市场份额达到90亿美元,合法大麻市场达到130亿美元,但实际上整个美国的大麻市场诉求达到600亿美元。 (资料来源:美国税务基金会)

以推进大麻合法化为中心的美国全国大麻法律改革组织( norml )于2009年4月向美国财政部提交了140亿美元的纳税案。 该计划旨在通过将大麻合法化并对大麻交易征税,为美国政府创造额外的财政收入。 当时,美国联邦政府没有采信,但疫情到来时,许多州独立通过了相关立法,将大麻合法化。 对各州政府来说,这毕竟是疫情期间罕见的经济增长率。 虽然看起来不错,但如果美国政府喝了来自大麻领域的“缺水”,其大致率就会“缺水”。 针对美国全国大麻法改革组织的这种行为,《国会山报》在其刊文中,用“另一个‘茶党’代替,指的是这个团体。

△《国会山报》2009年将美国全国大麻法律改革机构( norml )刊登为“另一个‘茶党’”。

文化、官僚体系、党派斗争、利益集团试图形成美国对各类毒品的态度和政策。 马里兰大学公共政策学院教授皮特·路透社发表论文指出,美国面临的毒品泛滥和药物滥用问题已经成为许多复杂的社会问题。 单纯通过法律手段禁止毒品流通,会使整个产业向地下转化,使毒品交易更加暴力,从而提高执法价格。 但是,合法化将迫使我们根除药物滥用和药物泛滥的问题。

监丨陆毅

制片人丨赵新宇

《策划关美璐》

投稿人金律成

标题:“何弃疗?美国怎么走上全球最大毒品花费国这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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