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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诗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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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诗录》是青年作家李瑾新创作的诗论集,人民文学出版社于年6月出版。

文案包括50篇讲述诗的本体有问题的短文,涉及诗与哲学、乌托邦、世俗化、虚无化、死亡、身体、山水、民族主义、启蒙、自我等50个核心词汇的关系。 与我们常见的诗歌审美妙招、中西诗歌流传至今、诗歌迅速发展历史思潮等立场的历史理性讨论诗歌不同,李瓋将诗歌抽象为情感和即时的思考,以此为基点,探讨诗歌的本质,阐发诗歌,建构诗歌。

作品中谈到问题的确切性、思想的深度、文案的丰富性、运气的独特性、文风的特殊性,使这部作品不同于通常的诗艺研究作品,具有独特的阅读价值。 我们邀请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副教授、博士安歌与作者李瓋对话,谈“诗”论“思索”。

诗的喜悦只有“在思考者身上”才能感受到

安歌:我认为《谭诗录》是一部很有魅力的作品,但拿到初稿时,我开始怀疑你的创作目的。 现在,“生存的紧迫性”的冲击力非常强,那天面临着自由和责任断裂的危机,各自陷入不安、怀疑、恐慌的时候,奢侈地谈论“诗”,将“诗”作为“即时的思考和感情,一旦创作完成,“诗”就会

李九8 :相反,我认为现在正是重构“诗”逻辑的最佳时机。 有时,你有这样的社会想象,无论是自由还是园丁式服务,都没有缓解人的生存压力。 也就是说,无论东西方文化的“朋友”之间的隔阂有多宽,角度有多不一致,面对“生存的紧迫性”,都很困扰。 需要观察的悖论之一是,人们追求的“自由”是加强自己的负担。 这是自负。 但有一些是肯定的,《诗》代表了个人的原初经历,与情况密切相关。 谈“诗”是谈人,“诗”是人唯一的终身/终身问题。 也就是说,“人只剩下活着这个事实本身”,如果说“诗”,自然就会成为“活着”的问题。

安歌:这么说来,你把“诗”交给了哲学。 问题是“诗”已经成熟,霍尔德琳说写诗是“人的一切活动中最纯真的”。 现在,你谈谈“诗”和“活着”是相互印证的。 也就是说,我们以前说“诗”这个词的时候,不清楚“诗”是什么吗?

李瑾:我想可以这么说。 自始至终,“诗”都没有清晰的概念。 反而有明确的形式。 我们在采用“诗”这个词汇时,当然认为“诗”的所有问题都得到了处理。 说起来,写下来就行了。 这样,有关“诗”的本质问题就和工具问题一样。 实际上,“诗”和“人”一样,没有被讨论过,但越混乱,就越显示出崇高和超越的价值。 我个人的感觉是,我们之所以没有完全把握“诗”的“源”、“然”的问题,是因为我们被“文案”包围,没有看到自己“是”的样子。 这样,作为“诗”工,也摆脱不了萨特嘴里的“自我欺骗”状态。

安歌:但是,“诗”总是“物质”的,需要表达,需要被阅读/感知。

李瓋:《谭诗录》中提到,“诗”在内在被图形化或智力图式化,其实际过程难以发现和表现,我们感知的只有感知,是翻译成视觉、听觉的感情。 而且,我认为《诗》从沉思开始,到沉思结束,其中的喜悦只有“思考者”或诗人才能感受到。 外人,我们知道的只是语言、文案以及由此构建的精致的“感觉”,无论从“诗”中获得多么大的精神享受,我们都落后了——“诗”不是知识和真理(所有这些, 然后。 我认为对作者,特别是他内在的我来说,他们进入的是完全不同的心域。 在这里,我并不是否定对“诗”的认识和欣赏,而是说对问题的洞察不能代替思考。 一般来说,“诗”是本能,认识和欣赏是能力,两者的区别如云泥之差。

“人”比“诗人”更具诗意

安歌:这么说来,“诗”不能理解吗?

李瑾:不。 意思是“诗”的存在和表现是不同发生的。 当我感觉到“诗”的存在时,其他人还不知道。 “诗”和哲学是同一个来源,但“诗”的存在和表现与哲学完全不同。 因为哲学的必要性以他为前提条件。 但是,《诗》作为一种沉思思维,是完全内在的,不需要显性的接受者。 请观察。 我总是用“翻译”一词来确定网民,“诗”不是纯粹的主体,而是需要纯粹的主体。 “诗”与人/哲学不同,“诗”存在于世界上,但不属于世界,只能被感知,不能被感知,也就是说不依赖网民更不积极地提供服务。 诗意的个人眼中有世界,是自我表达占主导地位的世界。 “诗”的消失,意味着某种思维的消失,纯粹的生物性表达我的世界,是客观的,不是真实的。 因此,我的结论是,对“诗”的理解其实是自以为是的理解,完全来自错觉,“诗”的表现本身就是幻想,我们试图做出合理的应对。

“重启“诗”的此在之思 《谭诗录:实然非实然之间》的面向和面相”

安歌:这将赋予《诗》的普遍规定。 所有人都是诗人,无论他是否从事“诗”一行。

李98 :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甚至觉得“人”比“诗人”更有诗意。 “诗人”因为已经受到了某种价值和语境的训练,焦虑着未来,所以粉饰着现在,而“人”因为还处于他的本质状态,所以可以打开无意识的世界。 补充一下,这种对“诗”的理解,可以用博纳富瓦来呼应。 这位法国诗人不遵守陈规作诗,但他不在意“连贯性”“规范化”,而是重视一瞬间过去的“现在的存在”和诗人即时的内心感情。

写作时抱着唯一主义的“人”——“诗”

安歌:说到博纳赫瓦,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 体现你《谭诗录》诗学/文艺思想的主体部分没有引文,不涉及诗人和学者的名字,现在甚至谈到萨特。 有没有故意回避?

李瑾:《谭诗录》的主体部分共有50个切口。 “诗”与个人、不安、哲学、乌托邦、世俗化、思考、价值、暴力、知识分子、空间、时间、新媒体、语言、批判、翻译、极端、虚无、民族主义、视觉、心、气、道、中、限制、浏览、浏览 先锋、史诗、意象、意境、偏向、结构、自我、理性、虚之间的结构关系——这些都是“诗”不可缺少的一面,也涉及真相。 谈论这些问题时,我都用自己的语言——当然,前提是大量融合了我认可的前贤时士的观点。 之所以附上索引和注释指名道姓,是因为我害怕自己的理解会被贴上“主义”的标签。 其实,我写作时抱着的唯一主义是“人”也就是“诗”。

安歌:所以,你探讨的这些问题都是诗的本源性问题,它们很大,绝对绕不过去。 试图以000字左右的规模进行说明。 此外,他们还冒着很大的风险和“赤字”。 因此,你要直接明确自己的观点,注重用简略、精干、通达的语言来说明,写作时放弃学院派的检索文和注释索引,无论具体的诗歌或诗人的征录评价,都提供完全整体、哲学的探讨和思考,有古老的心学倾向。

李瓋:想法是这样的。 因为在我看来,“诗”总是存在/生存的,她自成体系/具有生命力。 瞧,阿兰·巴迪奥说:“诗歌的行为并不普遍。 那也不会成为公众的欢宴。 诗把自己表现为语言的东西,无一例外都是做一件事来经历的。 关于诗歌,拉米说:“它是人为的、存在的、完全独立发生的。” ”。 诗的这首《完全独立,构成了语言内部的独裁起义》。 所以诗既不能表达,也不能正常流通。 诗歌是重叠在其自身内部的纯粹的东西。 诗毫无焦虑地等待着我们。 是封闭的表现。 我们用朴素的凝视把它像扇子一样展开。 ”

向“此岸”重新启动此时“诗”的本源之思

安歌:但是萨特不这么认为。 他的“禁闭”把个人的“为他而存在”放在地狱这种极端的情况下进行考察。 地狱是什么? 个人经历他人时萌发的原始感受。 于是,你怎么理解他人?

李九8 :我的意见是:“《诗》一直警惕着人的异化,但她自己也总是面临异化。 ……‘诗’让自己发现了存在的奥秘:建立内在的我,精神的我,才能让人立功。 这种将“诗”纳入社会关系范畴进行分解和建构的尝试,显然将“诗”等同于人学,将诗学等同于人学。 在《诗》中重新发现和确立的主体性是唯物主义的世界,而不仅仅是浅薄的意识世界。 客体、事物的理解、理论的概括,毫无疑问不能脱离主体性因素而孤立地完成。 ”。 关于别人的问题,我在《谭诗录》中已经解释过了。 大体上,“诗”包含着自我,也包含着他。 也就是说,内在的人是他的人,他是我的人,“诗”的生成是我和他的人自我中的对话。 “诗”是内心的社会,不是自我社会,也不是别人社会。 在这个“社会”中,很多主我基于共同的平台具有对话/咏唱的质性或可能性。 也就是说,“诗”形象的世界/想象行业中存在诗化的现实。

“重启“诗”的此在之思 《谭诗录:实然非实然之间》的面向和面相”

安歌:这更接近博尔赫斯的理论构想,他说:“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也说过……诗反而更接近凡夫俗子和市井小民。 他说因为诗的主题素材是复制品所以这些复制品是日常生活的对话主题素材 ……如果接受史蒂文森的话,就会产生一种诗学理论,即文学作品中所采用的文案意义超出了原本所期待的采用目的。 ”。

李瓋:否则,你怎么理解现在的世界? 但是“与凡夫俗子和市井小民比较接近”也有别的问题,我们“卑微”这种物质的身体和他人相关联,介入了我和他人共同存在的世界。 但是,世界不是完全身体的,也不是感知的。 也就是说,以影子/影像/新闻的形式在我们周围漂浮。 那是因为,即使彼此不认识,他的感情也会紧紧地包围和俘虏我们。

安歌:是的。 谢默斯·西尼谈了自己的作品发掘。 “我是1964年夏天写的这首诗,差不多是我开始涉猎诗歌两年后。 就像帕特里克·卡瓦纳说的,一边涉猎诗歌一边发现是他的生命。 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不仅仅是复制数组。 我觉得挖掘了现实生活中。 ”。 在这里,我倒觉得你已经是诗人的身份,评论家的身份介入了“诗”内在逻辑的挖掘,在“此岸”的这个时候重新开始了“诗”本源的思索,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建设或结构。

李瓋:身份问题是“诗”最被排斥的。 考虑到个人的追求和努力,我想改变我们对话开始时的观点。 “诗”是“人”的唯一“真”问题。 约翰·塞里奥认为史蒂文斯成为诗人的伟大之处在于,他在诗中丰富地表现了自己,超越了自己。 “诗人的任务是向别人传播他想象的能量。 史蒂文斯认为,诗人只有看到他的想象力成为别人心中的光芒时才能满足。 简言之,诗人的作用是帮助人们过自己的生活。 ”。 信息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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